,我这一天忍不住地用嘴舔毛,舔的舌头都快秃噜皮了。你说都是动物,大家装什么干净人啊,这猫拉泡屎还得埋土里……”
我忍不住想笑,调侃道:“你还别不知足,你当初不过就是条蛇,丑了吧唧跟条驴鞭是的。现在多好,至少你可以堂而皇之立我肩膀上!”
“那倒是,可老天爷不公啊,你让我做只猫也行,为啥让我做只黑猫啊,跟他.娘的像是刚从焚烧炉里钻出来似的,都没一个小姑娘愿意抱抱我!”
我们两个低声插科打诨地出了门。
大街上虽然月光如银,但毕竟深秋时节,冷冷清清,所以基本上没了行人。
偶尔有个醉鬼,一瞧见一个肩膀扛着黑猫的人在自言自语,也登时吓得酒瓶掉在了地上,一路小跑消失了。
“卜爷,你还别说,做猫有一个好处,你信吗?我能听到街头对面那个小酒吧里人在说什么,还能听见对面那棵树上有几只鸟在睡觉!”
我哼声道:“得了吧,你以为这是每只猫都有的本事?猫虽然耳聪目明,但还不至于这么夸张。说白了,还是那苍老身的修为给了你这天赋。”
正说着,七爷忽然全身一抖,两个三角状的耳朵陡然支棱了起来!
“怎么了?”我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