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王级排驾,三十二人抬的金色步辇大轿,单单是随行排场就有七八百号鬼侍,那阵势,已经超越了人间历代地位之最。
不过,后面的冥兵并不多,远远望去,通过列阵,大概也就只有两三万余。而且,只是普通兵甲,并非钟馗的近身嫡系。
“卜爷,还真被你说中了,这钟馗还真没有大兵压境!”牛奋凑过来嘀咕道。
我一笑道:“越是心思重的人,往往把事情显得就越复杂。说实话,他如果是单骑而来,后面大军压境,我反倒不怕他,我怕的就是他把排场搞得很大,自己却只带这么一点兵勇。”
“为什么啊?”牛奋不解道:“他不敢大军压境,这正说明他怕我们,我们该高兴啊!还有,你瞧见了吗?两军交战,他竟然坐步辇大轿而来,这说明这一百年的养尊处优,已经让他自负到没边了。越是这种轻狂自大的人,不是越好对付吗?”
“呵呵,你看到的不过只表现,他是在故意在朝我们示弱。你记着,光着膀子露着大金链子和纹身的,往往都是虚张声势,某某某不就是这样,街头逞能,结果被一刀子解决了?怕就怕那种主动朝你示弱的人,内敛的人,爆发力更惊人。你信吗?数十里之外,定有酆都冥兵数十万!”我看着牛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