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相撞,牛奋被震得翻了好几个跟头。等了一会,其缓缓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一笑道:“野仲,看看你这名号,野仲——野种,你是不是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啊?干脆,我不嫌弃,你拜我做干爹吧!”
“你……”日游暴怒,再次施掌。可是掌风还没拉开,其巨咳一声,忽然捂住了心窝……
日游的这个动作很隐蔽,很多人没看见,可是我一直都在观察着他。
此刻,我不禁一笑道:“野仲阴帅,你怎么还学起林黛玉了,搞什么‘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你说你一个糙老爷们,怎么也搞东施效颦那一套?”
日游强做欢笑,看着我冷哼道:“罗卜,你也太不讲究了,既然是我和他斗,你在一旁出手是何道理?这个呆子只会逃跑本来就无趣,你又横插一杠子算什么?老子不陪你们玩儿了!”
牛奋挠了挠后脑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打了半天,自己只顾得跑了,偶尔按照我的方法偷袭了几次,那些小伎俩对日游都如隔靴搔痒一般。怎么打着打着,自己还没说不打呢,这家伙就不打了呢?
牛奋的情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滴溜溜的小眼睛转了转,他便推测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我让他使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