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不再问任何有关两界的事,不管江洋、隋云鹤和第五天云都是什么来头,我都不在关心,我就这样平平淡淡随你过一生!”
说着,我火行心法运气,掌间狠狠按在了那赊刀偈语上。同时掌心发力,就看见铜砖的表面瞬间冒起了热浪和气泡,化成了铜水,上面的铭文眨眼间被巴掌抹的溜平,一个字都没剩下。
苍颜没说话,轻轻抱了抱我。
多少年后的一天,苍颜提起这一幕,说我一辈子逞强的时候很多,唯有这次逞强逞的让她心疼。
出了第五家族的天坛,我们谁都没在提起这件事。在微子堡住了一晚,我和苍颜便随着黄九龄西行。这一路,马栏山、贺兰山、祁连山、天山、昆仑山,玩了个遍。在葱岭玉虚峰我们见到了昆仑狐和胡国婿。十年,在人间可以平添多少皱纹,可是对于这两个老妖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在他们这里,我们见到了不少的稀罕玩意,什么雪莲、虫草都是小儿科,我看见了沸腾的岩浆河流,看见了地下古蝾螈,还看见了雪山里冰人精灵……
这一呆就是两年,然后我和苍颜又去了藏区。刘大进异常繁忙,老活佛死后,他成了尼登寺的主心骨,本来就黑漆寥光的脸被紫外线烤的通红。这时候他的忿怒宗已经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