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修,硬如铁皮,可终究还是被稚川径路洞穿了心窝。
正因为如此,我满心自信,就算这蓑衣蜈蚣是天生神物,我晾他也不敢和稚川径路为敌!
脚下生风,我一边频频躲避那巨螯的攻击,一边将一抹灵修注入剑身。稚川径路好像是发狂的毒蛇,吞吐这金色的毒信;又像是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我寸步不让的攻击中,终于将这落单的蓑衣蜈蚣击退到了墙角。
“原来你也是妈养的,肉长的,怕疼啊!丑八怪,去死吧!”我冷笑一声,不及其再做反应,拔剑怒挑。稚川径路瞬间寒光闪烁,眨眼间剑尖已及其喉。
沧锒一声……
我说什么也没想到,削铁如泥、砍祟若菜的稚川径路竟然在金光着落中,被那蓑衣蜈蚣的两个大螯给夹住了!
嘎兹嘎兹……
这蓑衣蜈蚣的螯爪不仅仅没受伤,而且还把剑身夹的嘶嘶作响。眼看着剑身剧烈颤抖,弯折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就要折断了。不得已,我只能松手,啪的一声,宝剑被冲击力的惯性甩了出去,钉在了屋檐的房梁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到底是什么畜生,怎么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