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之后是老史盯着装的修,他牛一样的大眼睛,要是有尸体能看不见?
想到这,我微微运了运气,抬起拳头砸了下去,砰的一声,墙上裂了大洞。
拨开几块砖,我发现里面黑乎乎,还透着一股子寒气,两层薄墙之间竟然有一个方形竖井没封死。这空间按照设计应该是有一趟管道,只不过并没用上,就这么稀里糊涂给掩藏上了。
“娘的,老史的牛眼睛当时一定戴上眼罩了,怎么这么不靠谱!”我也顾不上大半夜了,直接给老史打了个电话。
电话半天才通,这小子虽然极力调整了,可是仍旧有点气喘吁吁。
“咳咳……卜爷,你大半夜的干嘛呢!”老史清了清嗓子问道。
甭说,我这电话打得时间不对。
“对不起啊,有个事必须马上问你!”我嘿嘿笑着说道:“我卧室柜子后面的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个管道口没封死?哪个施工队干的,把电话给我,我得让他们过来修!”
“你让我想想啊……”老史嘀咕了一会,忽然叫道:“哦,你说的是那个窟窿对吧?那不怪别人,是我让留的,那么大点的一个窟窿,又钻不上来人,再说了,不还有外面一层墙皮盖着呢嘛!我寻思着不堵这窟窿至少能省十袋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