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脚将那女人朝我踢了过来,大喝道:“去和姓罗的拼命,你哪怕揪他一根头发,翟家的钱就没白花,我就把药给你!”
南洋女爬起来看了看我,黯然垂下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此时蜈蚣的毒已经入体,她的脖子、手臂所有血管都变成了黑色,皮肤像是刚刚被烫了一样,又红又肿,眼角和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地流起了粘稠的体液……
“余阳,你不得好死!”这女人趔趔趄趄扑在了地上,全身抽搐着突然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朝着自己脖子就是一刀。
“嚯……”
全场哗然,黑色的血迅速浸染了白色的地板。
“真是个废物,自己敢死却不敢再战一次!”余阳冷眼旁观,无动于衷,最后竟然冷笑一声,将药瓶扔在了血污里。
这人怎么就这么冷血?
我的心都在抽搐,情不自禁一个迷踪步朝着这个冷血人纵了过去,不等他反应,一把卡住了他的喉咙!
“我现在就想拨开你的肋骨看看,里面是不是没心,还是一颗石头心!”我单手用力,五指入肉吭声喝道。
余阳绷紧全身,用内力和肌肉保护者喉管,可是迅速的窒息感还是让他脸若紫茄,全身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