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英气逼人。
沙鸥从办公室出来地匆忙,忘记了戴围巾,他疾步跑过来,刚一站定,陆惟名便将脖子上还带着体温的羊绒围巾摘下来,裹住他暴露在冷空气中的那截白颈。
沙鸥弯了下眼角,没有拒接,和他一起上车。
车子没有熄火,车厢内的暖风打得很足,沙鸥上车后不由问道:“这么冷的天怎么没有直接回家,等多久了?”
“没多久。”陆惟名将他冻红的指尖拢在手心,呵着热气暖着。
不一会儿,温热回升,沙鸥笑着抽回手来,说:“不冷了,回家吧。”
“好。”陆惟名挂挡给油,带着他一路归家。
他们一路轻声交谈,但是片刻之后,沙鸥便发现了陆惟名的不寻常之处。
两个人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自然有说不完的想念,可按照陆总“别人面前霸道总裁沙鸥面前幼稚沙雕”的性格来说,他这一路话少得有些诡异。
遇到路口红灯,沙鸥踟蹰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嗯?”陆惟名却像是被人打断沉思,思考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却也只是笑笑,说:“没什么。”
沙鸥果然随之沉默下来。
还有什么话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