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一幕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淡声回答道:“可以,那就辛苦陆总了,到时候我可以陪产。”
陆惟名低声笑了起来。
沙鸥重新偏过头去,额头靠上车窗,嘴角也慢慢划开一个微笑的弧度。
生孩子是不可能了。
所以注定的,咱们这对cp,永远都拆不开了。
正合我意。
求之不得。
..............
车子一路向北,两个人到达北津市陆宅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
北方冬季的夕阳非常漂亮,天幕是青黛的底色,橙红色的斜阳染着云絮,大团大团地杂糅在沉静的深蓝之中,余晖却像是热烈明快的火红颜料,从天际倏然间倾洒下来,措不及防地铺满尘世画板,寸寸染红斑驳的院墙,丝丝浸润横斜的烟波。
这是沙鸥第一次来陆宅,但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车子驶进别墅院内,车窗外,陆惟名的父母居然已经的执手等候了。
这番情景显然连陆惟名也没有预料到,他下车后,下意识地走到沙鸥身旁,握紧他微微潮湿的掌心,手心相触,十指紧扣。
然而这一次,沙鸥没有拒绝。
十年已过,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坐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