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两个人精神都有些疲乏,但陆惟名还是在沙鸥睡着的前夕,轻声问他:“沙教授,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家见见父母?”
困倦之时被爱人温柔地拥在怀中,沙鸥惬意地连眼皮都不想睁开,心防卸下后,再也不需要以冰冷相拒,于是他迷迷糊糊地回答道:“等你烧退了吧,我不想开车,所以只能劳驾陆总扮演一下专车司机的角色了。”
“没问题。”陆惟名轻吻在他的唇角:“给沙教授当司机,开一辈子车都可以,睡吧。”
沙鸥闭着眼睛,作为回吻,亲了亲他搭在脸侧的指尖,而后安心地陷入了深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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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惟名强悍的身体素质是从体特时期就打下的底子,再加上这么多年的部队历练,所以一般的伤寒发烧根本奈何不了他,第二天就生龙活虎地退烧了。
沙鸥拿着温度计,难以置信地要求他再量一次:“是不是水银温度计测得不准,要不换电子的试试?”
“不用。”陆惟名重要的事情说了已经不止三遍了:“就是退烧了,现在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所以你放心吧。”
见沙鸥皱眉不语,不禁笑道:“那么,咱们昨晚的约定是不是该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