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十八到二十八,只有你,没别人。”
“十年,你当初留在本地,就是为了试试还能不能等到我,是不是?”
“是,就是为了等你,不考北大,不去外地,就在这,等着再见你一面。”
“我要是......”陆惟名声音忽然颤抖的厉害,“我要是......你一直等不到呢,准备怎么办?”
“不怎么办,一直等,反正已经习惯了。”
陆惟名抬起眼皮看向他,目光凄楚而哀恸。
沙鸥却忽然笑了一下:“时间我有的是,新欢我不需要,唯有少年旧爱,始终难忘。”
陆惟名说不出话来,半晌,咬牙低骂一句:“沙鸥,你就是混蛋!”
“是。”沙鸥大方承认,“所以,你要不要原谅我这个混蛋?”
陆惟名被逼到绝路,只能沉默。
原谅?
——究竟是该谁原谅谁?
“陆惟名,你抬头,看看我。”
陆惟名缓缓抬起眼眸。
暖色灯光下,沙鸥的眉眼精致漂亮,曾经那些清冷疏离在这次全然不见,只剩下眼尾细碎的温柔。
沙鸥说:“对我而言,这十年不断耽误,起码让我更加确定一件事。”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