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算不算,这次你说不管用了。”
沙鸥手里的水瓶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膝盖,闻言抿了抿唇角,会意了。
他虽然给出了开始的讯号,但是对方一旦接受,结束与否,便不再由自己做主。
沙鸥心说,挺好的。
沙鸥对北津市不甚熟悉,只能根据街景变换猜测大致方向。只见车子一路开出市中心,闹市远去,他们最终在外环区一处联排门市前停下。
沙鸥跟着陆惟名下车,走进一扇门口挂着“按摩”字样霓虹牌的店里。
店面不大,分上下两层,楼下大厅里摆放着四张单人床,床与床之间拉着浅蓝色的壁帘,每张床上都铺着白色的床单,看上去倒是干净整洁。
这个时间算是饭点,店里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位中年女客,坐在沙发区,正在做药粉泡脚的足底理疗。
女客人面前坐着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身量不高,肤白微胖,见有人推门进来,笑呵呵地对那位女客说:“再泡泡,一会儿我给你按按穴位。”而后站起身来,两步走到陆惟名面前,笑着招呼:“哟呵,您可有日子没来了,今天又头疼了?”
沙鸥发现,这位女店主长得慈眉善目的模样,但是走路的时候,一条腿却是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