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委屈呢,白耽误半天时间,下午公司的例会我都没开。”
“你委屈个屁!”提起那件事陆苏靖卓就恨得跳脚,对着儿子一通数落——
“那天出门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人家刚回国外回来,从小学音乐,是个艺术家!你呢!你那半天带人家干什么去了——先是把人带到马场跑了一溜够,紧接着又把人带到周凌风他们体校的训练场,马跑完了人跑,非架着人家跟你们这两个混小子跑竞速!”
“十组竞速跑下来还不算完的,又带人家去射击场练打靶,也不知道你给人家选得什么破枪,后坐力那么强,两个小时下来人家肩膀肿一片高!”
“哦,道别的时候你还跟人说什么来着——说你平时也没什么兴趣爱好,今天带人家体验的算是简单配置了,人家是个艺术家,艺术家!让你折腾半天,愣是躺床上三天没沾地,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没看上你?人家也得敢看上你啊——笑,你还笑!”
陆惟名乐得不行,又怕老妈真的动气,连忙从餐椅上起身,走到她旁边给她顺气:“不是,那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再说了,您也说了人家是搞音乐的,哦艺术家是吧,不过吧——我真不喜欢那种柔弱款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聊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