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配合地坐上副驾。
车子驶出会馆停车场,陆惟名又问:“还是原来的社区?”
沙鸥偏头靠在车窗上,摇了一下头后,才意识到对方没有看他,于是才说:“不是了,房子卖了。”
“......”
陆惟名等了两秒,见他说完这句后就没有了下文,有点意外的投过视线:“那新地址在哪?”
沙鸥转头,眼神略带迷茫看了看他,问:“你不知道?”
陆惟名:“......”
我他妈上哪知道去!
而直到这一刻,他才悄然意识到沙鸥不甚明显的反常。
也没什么强烈的外在表现,不过,似乎反应稍微迟缓了一些。
或许,是真的有点醉了?
沙鸥点点头,自顾说道:“哦,我没告诉过你。”说完直接在车载导航上调出“家”的地理位置。
导航开始,他又忽然说:“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在哪,也联系不到你,我怎么告诉你?”
陆惟名眼神变幻几番,最后只觉得有些好笑:“兴师问罪呢?”
沙鸥定定看着他的侧脸,半晌却又重新靠上车窗,不回答了。
车内陡然陷入安静,伴着车窗外的阑珊的深夜,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