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人,过了五个小时不到就打给他,若说不是故意的,他自己都不信。
看着那串熟悉的十一位数字,陆惟名深吸一口气,划屏接听。
电话那端,阔别了多年的声音依旧清冷无虞,没有多余的赘述,开门见山地问道:“打扰吗?”
陆惟名指尖转着一个金属质地的指尖陀螺,闻言答道:“没有,有事?”
沙鸥坐在驾驶室里,听见对方平静沉稳的嗓音,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点胃疼。
他这才记起来,从早晨到现在,自己已经错过了两顿饭的时间。
“没什么,上午不是说有时间聚聚?现在方便吗?”
“嗒”的一声,陆惟名中指拇指一齐用力,快速旋转的指尖陀螺霎时停住。
过了几秒,他才说:“行啊,哪里?”
沙鸥说了一个茶楼的名字,而后又道:“丰玉这几年城市变化挺大的,能找到位置吗?”
陆惟名从床上起身,穿上拖鞋,回答道:“我导航。”
“好。”沙鸥说:“那半个小时后见。”
陆惟名打开房门下楼:“一会儿见。”
对方挂了电话,沙鸥坐在座椅上,看着手机屏幕自动熄灭,随后将手机放在身侧的置物台上,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