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到驾照,不要命了吗!
陆惟名不答,却忽然大步向前,走到他面前,什么都没说,伸手就把人揽进了怀里。
抱得那么紧,像拼尽了全身力气。
沙鸥心神巨震,心底有个声音在此时竭力嘶吼:不可以,这不行!
他不敢抬手回抱,甚至不敢象征性地拍拍陆惟名肩膀。
但是,也舍不得推开。
陆惟名一句多余的说词都没有,不提自己是如何想法设法地从家里跑出来的;不提自己开了快七个小时的车,从国道一路绕过来,只为在零点之前赶到他面前;也不提这十几天里发生的种种过往,那样凄烈的出柜,没必要让他知道。
而所有浓稠的化不开的炽热情感,此时都汇集成一句耳边的低语。
“沙鸥,十八岁生日快乐啊。”
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轻缓,温柔到沙鸥霎时就酸了眼眶。
沙鸥喉间哽咽,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生怕自己一个破功。
会忍不住哭出来。
陆惟名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附在他耳边轻笑一声,说:“那,我送礼物了?”
沙鸥瞳孔巨震。
“我......”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