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名也乐了,“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
沙鸥眼中的笑意加深:“行吧,那打电话。”想了想还是说,“对了,你爸妈过来的时候,你态度别那么强硬了,那个鸡毛掸子最后落在谁身上......我觉得要取决于你的表现,而且,谁挨打谁知道疼。”
陆惟名开门的手微顿,闻言忽然回身问了一句:“怎么,我真挨打了,同桌就不心疼啊?”
这样晦暗不明的弦外之音,他并不经常表露,偶尔提起一句,也是在玩笑之中一笔带过,真真假假的,从不深究。
所以这样略微正经的表情和语气,确实让沙鸥有些始料不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陆惟名也不催促,一双染着清亮笑意桃花眼就那样望着他,似乎是耐心地等一个答案,也好像,就算沙鸥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失望。
过了许久,直到房间里传出沙雁还的脚步声,还是陆惟名率先打破了缄默,他笑笑,打开门说:“行了,我撤了,等我电话吧。”
说完就出了门。
而就在防盗门关上的前一秒,沙鸥忽然开口,声音清冷飘忽,却又无比真切。
“是啊,你挨打了,同桌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叉腰!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