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还是到车上再看吧......”
沙鸥听出他语气中那点不易察觉的自暴自弃,不免暗自好笑,“嗯”了一声,果然将手机又装回了兜里。
抽出手的一刹那,指尖却触到一个坚硬的质体。
沙鸥心念微动,抿了下唇,却没有声张。
十五分钟后,公交车终于来了,沙鸥起身招手,车停稳,却在上车的前一秒,将身上的外套拉下来,抛还给陆惟名。
“应该下不了雨,我走了。”
车门关上,公车出站,渐行渐远。
陆惟名一直到公交车驶出视野范围,才结束单人注目礼,摇摇头,无不遗憾地将夹克穿上,而就在他习惯性地将双手揣进口袋时,右手指腹忽然触及到一个硬质物体。
陆惟名:“???”
他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掌心摊开时,瞳孔骤然缩紧。
掌心之中,是一枚青色琉璃哨,映着黯淡天光,却依旧晶莹剔透,天工自拙。
陆惟名一颗心簌簌发烫,忽然想起上午时,也是在这个站点,他说以为沙鸥给自己带了礼物时,对方一瞬间的欲言又止。
而此时,手机提示音响起,他几乎是光速拿出电话,划开屏幕。
屏幕上,赫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