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笑,难道陪你一起哭吗?”这一刻,沙鸥觉得陆惟名真的是个活宝,无论什么样糟糕透顶的坏情绪,到了他这里,都能自动加一层滑稽滤镜,明明是悲伤至极的心情,让他这么一哭一急的一通搅和,就只剩下一点淡淡的怅然,和——止不住想笑的冲动。
沙鸥靠着树笑,陆惟名就在一边红着一双兔子眼,看着他笑,好半天,沙鸥终于笑够了,才重重得叹息一声,转头忽然说:“谢谢。”
陆惟名:“......呵呵,谢我哭得好看吗?”
沙鸥摇了下头,轻而慢地开口:“真的谢谢,没遇见你之前吧,我好像挺长时间没机会这样笑过了。”
“上初中的时候,拼了命地学习,还要照顾我弟弟和爷爷,所以初中三年其实我是没有过打工的,运输公司和保险公司给了一笔我爸的赔偿丧葬费,但是由于他开的那辆货车,只交了强制险,所以赔偿少得可怜,等上了高中,那笔钱花得也差不多了,我才开始自己打工赚钱。”
“快餐店、冷饮店,饭店,什么地方我都做过,但是,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一开始我赚的那点钱简直就是杯水车薪,高一下学期,我去了酒吧打工,赚得才多了起来,家里也才有了些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