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疯了陆哥?”男生们一听就炸了,七嘴八舌地劝道:“三千完了就是接力了,你别......”
陆惟名一摇头,直接脱了外套扔在看台座位上:“没事,我有数,沙鸥不在还有我呢,是我同桌报的项目,就不存在弃权这种可能性。”
与此同时,一辆出租车在一家社区医院门口急刹,车还没完全停稳,后排车门便被大力推开,沙鸥一个健步迈出来,来不及接司机师傅递过来的零钱,急匆匆地跑进了医院大门。
社区医院不大,区域划分也十分明确,没用几分钟,沙鸥便在输液室的休息区找到了沙老爷子,沙雁还也从学校赶了回来,陪在一边。
“爷爷!”沙鸥惊魂未定,疾步跑到沙老爷子身边,语调中带着难以忽视的颤音:“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晕倒了!”
“没事,真没事!”沙老爷子坐在宽大的休息椅上,脸色有些蜡黄,但精神状态尚可,“没晕倒,你听你弟弟邪乎呢,我跟你张爷爷下象棋来着,结果连赢他三局,一高兴,起身的时候有点猛,眼一黑就摔了一跤,岁数大了,这都正常,真没别的事。”
沙老爷子看上去确实没有大碍,沙鸥喘息稍定,却仍不放心,他心知肚明,爷爷这几天晚睡早起,有好几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