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如其来的好奇心作祟,亦或是深夜无聊使然,沙鸥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登陆了论坛。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浏览完全部的跟帖内容,借着手机屏幕的盈盈光亮,才发现自己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心,居然浸出一层薄薄的湿汗。
沙鸥作息时间向来规律,但昨晚,却意外失眠。
可此时,另一外热帖当事人依旧百无禁忌地坐在他身边,距离近到一抬胳膊必然会手肘相碰的程度,却仍然是一副毫不在意心无挂碍的状态,沙鸥才渐渐从昨晚的巨大震惊和隐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
他笃定认为,看来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说是说,闹是闹,这事哪能开玩笑。
沙鸥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出声:“还有吗?”
“嗯?”
“棒棒糖,还有吗?”
“我靠。”陆惟名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另外一个,三两下撕开包装纸,“刚给你不要,我吃了你又馋,几岁了啊小白鸽?”
“我说过你再——”话没说完,陆惟名直接把棒棒糖塞到他嘴里,后面的话瞬间被湮没在舌尖漫上的草莓香甜味道里。
沙鸥把糖转到嘴里一侧,脸颊被撑起一个圆鼓鼓的包,也只得无奈问道:“入场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