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了。”
陆惟名愣了一下,没成想他说的是这个,有些难为情的揉了揉鼻子,说:“行,不买水果了,只买菜!”
“菜也不......”
“沙鸥。”印象中,这是陆惟名第一次用如此正式的语气喊他的名字,沙鸥眉角一跳,转头迎上了他的眼光。
陆惟名神色难得严肃正经,他有许多想说却不知道如何说的话,那是他自己都一知半解不甚清晰的部分,但这其中,还是有几句真心的剖白是足以为眼前人道的:“我知道,这个临时的蹭饭其实给你平添了困扰,毕竟这么长时间了,你这人全身上下都写满了‘莫挨老子’的性格,我也算是了解,所以我不想解释自己明知故犯的原因,因为,我、我他妈一时也说不清......不过,我既然把脸都扔地上说了这话了,你也别拒绝,有一点我不骗你,就是我没当你是外人,甚至没拿你当普通同学,我想,我们可以是朋友,是哥们儿,是......”
沙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下颌线条绷得略紧,若是陆惟名再细心一点,甚至能发现,他忽如其来的紧张和少见的茫然失措。
陆惟名顿了顿,低声继续说道:“总之,你也别和见外,起码不要把我划分在你生活局外人的范围内,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