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打工到那么晚,还夜夜灌酒,白天还要高强度的上一天课,长此以往,是嫌命长想体验一下英年早逝的爽感么?再说,你知道自己还没成年么?天天这么喝你也不怕......”
“等会儿——”沙鸥似笑非笑地打断他,轻声道:“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打工时间虽然晚了点,这我承认,但是——”他稍稍凑过来一点,语气中带了一点不常见的揶揄,“灌酒就夸张了,四位数一瓶的酒,正常情况下我一晚上喝两小杯都是多的,权当深夜助眠了,况且,你真当别的客人都像你一样,人傻钱多速来,自费请推酒员喝酒吗?喝完再顺道认个爹吗?”
陆惟名:“......”
按理说,这种比当初玩具刀事件还丢脸的事情被对方三番两次提起,正常逻辑下他应该暴怒,而后再以一名体特生的出拳速度让对方感受一下何为社会险恶,但让他自己都诧异的是,此情此景,对着沙鸥这双含着零星笑意的眼睛,他完全提不起脾气来,若是有,也只是一丝无奈,外加九分压抑地无措。
“等我一下。”
撂下一句话,陆惟名抓起桌腿旁中午沙鸥从家里带出来的那把雨伞,起身就冲出了教室。
沙鸥怔了怔,转头看向窗外,果然不带须臾,就看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