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
清醒过后,沙鸥顺势抓起那只搂在他腰侧的手,可还没来得扔出去,旁边的人就倏然间睁开了眼睛。
一丝困顿从眼中散去后,便看见了一双清冷黑亮的眸子,陆惟名霎时睡意全无,连向来不定时发作的起床气都在瞬间消散,他犹如一匹受惊的野马,“腾”得一下弹起来,向后猛撤了一大截,骤然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沙鸥看他两秒,起身慢条斯理地问道:“怎么,我烫手?”
陆惟名:“......”
屋外雨瀑磅礴,屋内陆惟名心如鼓擂。
沙鸥忽然轻笑一声,说:“果然是,脸又烫红了。”
陆惟名:“......”
真是见了鬼了!
“我、那什么......我不知道......”陆惟名开口,嗓音像个生了锈的机械木偶,想解释,却又找不到解释的缘由,毕竟是脱光了都能一起进浴室的男生,不过就是睡得近了一些,似乎也无可厚非。
可再一对上沙鸥那双清亮的眼睛,他又觉得心中涌上巨大的不安。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原来自己睡觉就是这么‘老实’的?还是不知道原形毕露的会这么快?”沙鸥抻过床上的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