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视线转回到陆惟名身上穿着的校服衬衫上,握着外套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收紧,又松开,考虑了片刻后,轻声试探问:“你、你要不要......去我家吃午饭?”
陆惟名猛然抬头,目光灼灼,像是没听清般难以置信:“......什么?”
话已出口,终是心里那点罕见的不忍之意战胜了隐藏的顾虑,沙鸥抿了下嘴角,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要不要去我家吃午饭,猪肚白术汤可能来不及了,不过,菊花粥还是可以实现的。”
家里有晾好备用的菊花末,冰糖和粳米也有,熬个粥,对于沙鸥来说不算费时费工。
关键这只沙雕为了道歉都主动打脸了,一顿午饭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靠!”陆惟名蹭的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眼中带着熠熠而辉的笑,长臂一伸就犯了戒,直接揽住沙鸥的肩膀,环着人往教室外走,”走走走,就菊花粥了,我能喝一锅你信不信!”
下楼时沙鸥三番两次想挣开环在肩上的手臂,均已失败告终,一直到了自行车车棚,才把这个喝粥迫切的傻货甩开,给自行车开了锁,一回身看见陆惟名垂着手站在原地没动,沙鸥不由问:“你自行车呢?”
陆惟名脚尖碾着水泥板路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