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陆惟名恍惚中低骂一声,这种命令式的口吻,果然和他爹分毫不差,模糊中,意识已经错乱不堪,他胡乱地在身上摸索钱包,半天却一无所获。
旁边的几个人看不下去了,赵书远站起来说:“我来吧,陆哥这......”
“不用。”沙鸥伸手,直接从陆惟名上衣内里的口袋中拿出他的钱包,放在他手中,没什么感情地说道:“让他花钱买个教训。”
几个人连搀带扶地拖着陆惟名去吧台埋单,沙鸥去了趟洗手间,用冷水洗了半天脸,刚才混沌杂乱的意识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从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一出门就看见那帮人靠在吧台上,四个人站着,把坐在高脚椅上正垂头丧气的陆惟名围在中央,应该是怕他一个不留神摔下来。
沙鸥走过去,问:“你们还不走?”
“是要走来着,可是......”周凌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陆惟名一眼,“可是这哥们儿说,他爸说了,不让他跟陌生人回家,非得等你!我真是要给他跪下了!”
话说完,陆惟名忽然闻声抬头,随后一个健步跨下高脚椅,再次往沙鸥身上一扑,整个人严丝合缝地挂在他身上,缀着不撒手:“爸,你来接我了!”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