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愿意,低薪和店里其他的推酒员一样,但是酒品提成上,洪哥暗中给他加了两成。
当时沙鸥说要考虑一下。
虽然他缺钱,但是推酒员和服务生的性质还是有差别的。
推酒必喝酒,而一旦和客人坐在一桌上推杯换盏,那必然是喝得越多越好,酒乱之际,勾肩搭背自然不能避免,若是碰到了有特殊嗜好的奇葩——
沙鸥不怕遇到奇葩,就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动手。
洪哥说:“之前听你说,你每天晚上来我这之前,还有一份工?”
沙鸥吸了口气,说:“是。”
“辞了吧。”洪哥不拐弯抹角,向来都是有话直说,“明天开始,你每天晚上八点来这上班,旺季的时候给我推酒,等到了冬天,你要是不愿意干了,我也不勉强,怎么样。”
见沙鸥未置可否,洪哥又说:“每个月底薪我给你加两千,酒品提成还按之前说的,给你多两成,推酒的小费都归你,我一分不要,行不行?”
沙鸥心里清楚,这样的条件,他要是再说不行,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酒吧里变幻的璀璨阑珊的霓虹光束从沙鸥身上一闪而过,少年矜贵清冷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愈发显得白皙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