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话,心说他哪是狠,不过是穷而已。
酒吧里毕竟鱼龙混杂,只是单纯来寻欢买醉的在这都算良好市民,本来这些来酒吧追欢取乐的人,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都有,大厅算是公共区域,坐那的人还稍微能有些收敛克制,但包厢里门一关,就是个与外隔绝的私.密空间,做什么勾当都不稀奇,所以洪哥十分义气的让他负责大厅的卡座区域,没让他往包厢里进。
再能喝,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少年,关键还长的玉树兰芝俊美面白的,真一不留神让醉鬼王八蛋们欺负了,跟哪儿都没法交代。
时间过了午夜凌晨,酒吧里颓靡迷乱的夜生活正式进入高.潮。
最中间的舞池上方挂着三盏琉璃球型灯,笼罩在流光溢彩火树银花的灯光下的,是一群放肆摇摆尽情狂欢的男男女女们。劲爆的舞曲音量振聋发聩,以至于坐在卡座沙发这边的客人,交流基本靠吼,沟通基本靠手。
一个陷在沙发里、身体几乎要和靠背合二为一的客人冲沙鸥招招手,吼道:“服务生小哥,倒酒!”
喝到这个程度,基本上就是抱着大树喊二姨的状态了,沙鸥面色不变地走过去,看了看那人杯子里剩的一点酒根,拿起一瓶桌子上的同种酒,躬身给他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