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鸥迈上操场台阶的脚停了一下,难得地赏了他一个眼神,心说没想到这二百五一样的傻大个倒是还没傻透,最起码眼神比脑子要灵透一点。而半秒之后,却依旧冷声说:“我不找他,他也还是会找我,拖着麻烦,还不如快点一次性解决。”
他的确是不想陆惟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但更不愿意的,是自己成为他惹上麻烦的原因。
不仅是陆惟名,任何人都一样——他不喜欢任何不相干的人和自己扯上关系,同样的,更不喜欢任何人打乱他已经制定规划好的生活步调。
沙鸥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股“劝你少自作多情”的气息,陆惟名善解人意的好脾气终于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他用力点了下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行!就你这种人......你他妈知道东北大鹅怎么叫么!叫的就是你!”说完瞪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沙鸥着实没有跟上他这个一脚天上一脚地下的脑回路,难得皱着眉,有片刻的语塞。
东北大鹅怎么叫?
这是个什么神奇的提问。
几秒后,已经迈上操场台阶的陆惟名转过身,冲他喊了一句,完成了这个自问自答的环节。
“——该、啊!”
沙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