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连我们也都是小范围的私下报团讨论,对外也没人瞎嚷嚷。”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我们男神这人吧,挺低调也挺神秘的,而且评论圈和其他圈子次元壁也厚,要是说给外行人听的话......嗯,除了夸他帅得惨绝人寰以外,也没别的了。”
苏可晴表达完这一番对偶像仰之弥高的崇拜之情后,又开始埋头狂聊微信,陆惟名便随之沉默下来。
前方肠蠕动缓慢的车流终于有了告别便秘的趋势,陆惟名亦步亦趋地跟着前车滑行,而心底亦像是这条拥堵了很久的车道,冗长无边的沉默等待中,被苏可晴这不经意的几句话挑开道细缝,露出一丝昏暗的车灯光亮来。
缄默半晌,陆惟名忽然间问了一句:“你说那个主讲人是你们传媒学院的嫡系师兄?”
“是啊,本科四年,毕业之后又保送了本院的研究生,可不是嫡嫡亲的师兄么,不过我上传大的时候他已经毕业好几年了,我没赶上过他的同期。”苏可晴语气中有难掩的怅然若失,又有点不明所以地问道:“哥你问这个干嘛,半个同行鉴真伪啊。”
“少贫嘴。”
此时,陆惟名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才算妥帖的落到了实处。
沙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