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果真掉下去,挪到哪里都是无济于事的,除非他能长翅膀,但贴近里侧、贴近旁边的人,总归更有点自欺欺人的安全感。
齐文轩朝说话的男生淡淡看了眼:“别瞎说,马上就到了。”
前一句对别人,后一句更像是在安慰苏安。
“你在紧张吗?”但苏安紧张的样子,又让齐文轩忍不住想调侃。
“怎怎怎么可能啊!”苏安抬高声音否认,除了突然结巴外笑容如常地反问,“这有、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有点紧张。”齐文轩看着他真诚地说,“介意握一下我的手吗?”
苏安愣了两秒,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伸出左手大发慈悲地握住齐文轩的右手。
一只手微凉,手心出了薄薄的汗,另一只手干燥温热,碰一下就知道谁在紧张。
缆车的终点已经出现在前方不远处,苏安看见前一部车的孟萤她们已经抵达,四个女生和两个男生接连从车里下来,孟萤脸颊微红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笑着跟旁边女孩说了些什么。
送走了游客的空车缓缓移开,转向下山的轨道,给苏安他们的车厢腾开位置。
缆车停下时发出像年久机油不够一样的摩擦声,车门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