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颂秋余光中焦望雨的脸也时隐时现。
濮颂秋知道自己可能过分悲观,但他不得不这样。
他不确定什么时候自己会彻底失去焦望雨,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对方。
但至少现在焦望雨还没发现他这见不得人的心思,也没有谈起恋爱,还可以让他残存的幻想再苟延残喘一阵子。
电影演的是什么濮颂秋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压根儿不在那上面。
放映厅温度很低,他跟焦望雨的手臂都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只要他一动,就能碰到对方冰凉的手指。
但是他不敢动,他只能想象。
想象自己在黑暗中握住了对方的手,他们十指紧扣,在不被人发现的角落用手指接吻。
想象这是他们的约会,整个放映厅只有他们俩,电影不是什么灾难片而是讲述暗恋心事的爱情片。
想象影片结束之后他们会牵着手离开,然后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他拥抱亲吻对方。
这种想象很可耻,但濮颂秋根本无法控制。
天知道他多想占有这个人,就像当初还没发现自己喜欢焦望雨时渴望成为对方的那种感觉。
那感觉强烈到仿佛是一团炙热、无法熄灭的火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