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发了高烧……所以,我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
听到纪安瑶这样的说辞,宫聿没有继续往下问,几乎一听就知道这个蠢女人被那两个小鬼头骗了,而显然……这也不可能是她故意编出来的借口,如果是真的,那未免也太拙劣了。
松开手,宫聿坐起身来,略显慵懒地靠坐在了床头,却是没有伸手去开灯。
微弱的光线反射在他那张俊酷的侧脸上,因为看不清晰,反而更叫人胆战心惊。
“我没有喝醉,也没有发烧。”
话是这么说,口吻也是清冷得毫无醉意,然而开口说话的时候,一股冷冽的酒味儿就从他的薄唇中逸出,弥漫在了半空之中……闻着并不浓烈,但依然令人无法忽视。
纪安瑶站在床头,双手交握在身前,不自觉地绞着手指,有些无所适从。
闻言只低着头,轻轻地回了一句。
“嗯。”
话音落下。
屋子里又是一阵难耐的沉寂。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些什么,宫聿抬眸平时前方,并没有看她。
纪安瑶低头看着床沿,也没有勇气看他。
在这样死寂的气氛之中,她甚至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然而两条腿却像是灌了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