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半毫的残留也没有,宛如龙卷风过境一般,剔除得干干净净,寸草不生!
面对着眼前的女人,宫聿能感到些许熟悉的气息,难得在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女人的时候,没有像以往那样生出强烈的排斥。
但也仅仅只是熟悉而已。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知道自己同她之间有过什么牵扯,甚至连她睁着眼睑醒来的模样,他也毫无印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他们之前……应该认识,而且还是十分熟识的关系。
仆人双手交叠在身前,耐心地等待着男人的吩咐,然而在床头站了好半晌,也不见宫聿有什么反应,他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淡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英俊冷漠的面庞上,透着些许若有所思的神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子里,气氛显得十分静谧。
连带着时间,都在那一刹安静得像是静止了一样。
又过了一阵,仆人感觉自己站得都快要石化了,忍不住张了张嘴巴,想要开口打破房间内的沉寂,可一下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考虑着,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床单上的一抹血迹。
虽然只有很细长的一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