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边上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心头顿时涌起一阵阵惊惧和后怕!
他们不傻,又怎么会不知道……白斯聿这是在杀鸡儆猴,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要不然,他不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见血。
哪怕要教训这个女人,也犯不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白斯聿这样的做法很明显,就是为了杜绝以后再有其他的女人,用同样的手段上门找他和纪安瑶的麻烦。
到了这个时候,在场的来宾方才真正地意识到——
白家少奶奶的这个位置,从纪安瑶坐上的那一天开始,就永远都只属于她一个人,而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威胁到她的地位。
除非……白斯聿不再是白家的第一继承人。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啊啊……”
在剧痛的侵袭下,古筱蔓疼得几乎整张脸都扭曲了,然而身体上再大的痛楚,也抵不过心思成灰的悲哀。
双手捂着不断在往外淌血的窟窿,古筱蔓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魂魄的行尸走肉,嘴里发出嘶哑的呐喊,像是深夜里游荡在荒野的鬼魂在哀嚎。
在彻底昏迷之前,古筱蔓最后听到的……仍是那个男人冰冷无温的声音。
“带下去,别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