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低哑地宣泄着男人的不满与的怨念。
纪安瑶知道他介意自己去阎烈的病房探望,但她已经很迁就他了,如果不是阎欢欢在走廊上哭得撕心裂肺,让她无法视若无睹、置之不理,她也不会出去。
如果白斯聿不知道她是为了这样的原因才偷偷离开病房的,那么他生气还情有可原。
可她已经同他做出足够的解释了,他却还是揪着这个点不肯松口,一定要跟她钻牛角尖,像是要压榨掉她周身所有的空气,连一星半点儿的余地都不留给她。
这样的白斯聿,让她觉得窒息。
白斯聿的手还搭在她的肩头上,见她沉默不语,手中的力道不由暗暗加重,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然而……
她还能回答什么呢?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长久的沉寂之下,纪安瑶终是忍无可忍,凝眸直视白斯聿的双眼。
言语之中,不乏些微的委屈。
“你可以……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吗?能不能讲讲道理呢?古筱蔓的事我已经努力不去计较了,也不想继续追究那些毫无意义的纷争……”
听到纪安瑶提起古筱蔓这个名字,白斯聿神情微冷,眸色顿而又暗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