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想做的是去探看阎烈的情况。
不管怎么说,阎烈是因为她才受伤的,而且依照昨晚上那样的局势,肯定伤得比她重,否则白斯聿刚才也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只是……白斯聿就在身边躺着,似乎不想她去看望阎烈。
在这一点上,这个男人是完全不讲道理的,更不在乎什么是非对错,哪怕别的男人为她丧了命,只怕白斯聿都不愿对方在她的心中留有位置。
犹豫之下,纪安瑶到底叹了口气,跟着合上了眼睑,佯做睡觉的样子。
左右她现在出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阎烈那边自然有医生照看着,白斯聿身上的伤也不少,要是为了这种事儿加重的病情,反而得不偿失。
自我安慰了两句,纪安瑶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便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白斯聿倒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大概是之前在她床边守得累了,一直等她醒了才安心。
这会儿靠在她的肩头上,呼吸平缓而匀称,时间随之变得安静了起来,于无声之中流淌着脉脉的温情,逐渐地抚平了胸口处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也是,她太紧张了。
脑子里的思绪多半还停留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