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像是没有听到古筱蔓的哀求,白斯聿微拧眉心,定定地看着纪安瑶的眼睛。
四道目光在半空中平静地交汇在了一起,不起丝毫波澜,却是暗潮汹涌,心潮澎湃。
对峙良久。
白斯聿方才轻启薄唇,从那两片冰薄的唇瓣中,吐出几个晦涩的字节。
“瑶瑶,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怎么……觉得我过分?还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听他这样问,纪安瑶却是扬起眉梢,忽然笑了起来。
耸了耸肩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眉眼间……似乎还有那么几分淡淡的无奈。
语气也是平淡的,不温不火,不冷不热。
听在白斯聿的耳中,却像是刺骨寒凉的坚冰,扎在心口上,一寸寸地往四周蔓延伸长,直至冻结他的整颗心脏。
“白先生,请你不要忘了,当初在对待韩氏集团破产的问题上,你的所作所为,比现在的我更冷血,也更残酷……我刚刚说的这些话,你应该觉得很熟悉才对,因为那不是我自创的,它们全部——都是你之前教会给我的。”
温和的字节,随风散开在耳际。
纪安瑶虽然很少会露出歇斯底里的模样,但也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