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越少人知道白斯聿躺在她床上越好,所以刚刚才扯了那么一个谎,就是不想让护士看到“不该看”的一幕。
等到护士离开了房间,纪安瑶才掀开被子,拿起白斯聿的手,小心翼翼地在他烫伤的手背上涂抹了药膏,继而拿纱布一圈一圈地包扎妥当。
差不多摆弄好了以后,纪安瑶正要收起东西,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低头看了眼,却发现白斯聿正在看着她。
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显然已经“醒”过来好一会儿了。
见状,纪安瑶先是吓了一跳,等到反应过来,不免扯起一抹冷笑。
“‘睡’够了吗?”
白斯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令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瑶瑶……你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我,对吗?”
纪安瑶僵了僵表情,皮笑肉不笑。
“白少,我觉得你可能是想多了,你不要误会……我之所以帮你处理伤口,是因为我不想欠你人情,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原因。”
“你何必这么固执?坦白一点不好吗?”
“不是我不够坦白,而是你——自作多情。”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说“自作多情”,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