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啊!
白斯聿对她仅仅只是占有欲,还是有一阵没一阵人来疯的那种。
要说“感情”那绝对是个笑话。
上次在这间屋子里,她当着他的面跟阎烈接吻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要真说有什么不爽的,也只是在同阎烈较劲。
若是他们两个冤家面对面地撞上,顺手搅个局倒也无可厚非,可要让白斯聿大半夜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紧赶慢赶地跑来迷魅找她……那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
她已经二十几岁了,不是懵懂纯真的小女生,没那么多天真的粉红色幻象。
“把外套脱了,”靠在沙发上,阎烈不怀好意地递来两道戏谑的目光,“既然是演戏,自然要演得逼真一点,要是被人看出来是故意的,那就没意思了……”
纪安瑶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拿出口袋里的放狼喷雾,默默地别在了腰后面,接着才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
却被阎烈扬手丢在了地上,还美其名曰。
“这样更能看出激情。”
纪安瑶只觉得一口老血涌上喉心,恨不得喷他一脸。
“把文胸的肩带拉到手臂上,下面的衣摆往上提,袜子脱到一半,撕开几个洞,鞋子也脱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