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而粗重,宛如一把拉至满弦的弓,随时都可能会崩断。
“疯子!”
纪安瑶血气上涌,烧着滚烫的脸颊,尖声骂了一句,却只能换来更加凶狠的惩罚。
“砰!”
重重的摔门声瞬间惊飞了栖息在树梢上的夜莺,韩奕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没有走过去敲窗子,只自顾自斜着身子靠在车边吞云吐雾。
他没有勇气走过去。
因为他怕自己忍受不了那样的一幕,以致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行为。
隐约间,他大概也知道了什么。
昨天晚上染指了纪安瑶的男人,不用怀疑……既然不是阎烈,那就是白斯聿,不会再有第三个人选。
呵。
他早就应该想到了。
为什么他每次问她的时候,她都要闪烁其词,避重就轻,不是因为不在乎,而仅仅……只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那时候在楼上,她接的电话也不是什么出国的朋友打来的,而是白斯聿打给她的。
可他总是选择相信她的,哪怕明知道她在骗他。
吃够了,白斯聿才餍足地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炙热的气息喷薄在纪安瑶耳际,泄欲后的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深沉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