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中无声地诉说着最后的倔强。
白斯聿沉下身,低头吻上她的眉眼,试图抚平那几道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细纹,声色在情丨欲的撩拨下染上了微微的嘶哑。
“很痛?”
纪安瑶没有吭声,她已然濒临极限。
沉默半晌,得不到任何回应,白斯聿的动作愈发凶猛,发了狠似的折磨她,手下的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揉碎。
“呵,痛一点才好……只有这样,你才能记得清楚,记得你是我的女人,记得我说过的话。”
两人周身,温度在一点一点攀升,逐渐蒸发了氤氲的汗液,视线变得模糊,理智被焚烧成灰烬,如果说昨天晚上她的意识是迷糊的,那么现在……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听得见他的每一声粗喘。
白斯聿是个混蛋,这无可厚非。
但纪安瑶不得不承认,他有句话说得尽管不中听,却是没有错。
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之中更容易接纳他,她甚至并不怀疑……昨天晚上,是她在药性的驱使下,主动向他求的欢。
然而就算如此,趁人之危的他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昨夜如此,现在更甚!
相比起车厢内的激情与火热,车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