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鼻息间呼吸灼热,带着微微的轻喘,旁人离得远看不真切,阎烈就挨着她坐在边上,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酒精的作用,嘴角挑起,扯开一抹恶劣的笑。
“喝不了酒就别逞强,你要能开口求我一句……指不定我就帮你喝了。”
“求你?”纪安瑶哂笑一声,目光愈渐迷离,“求你什么?”
“当然是求我……”阎烈侧过头,冰凉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垂,如同毒蛇的信子,激得纪安瑶止不住轻颤,落入耳中的话语更加撩人蚀骨,低哑中透着男人独有的磁性,“……要了你。”
“呵……”
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纪安瑶撑开他的身子,努力坐直了一些,并不打算接他的话茬。
他若有心帮忙,早就帮了,又何须等她开口?
便是现在说这样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看上了她,不过是做样子给对面的那个家伙看罢了。
像阎三少这样风流成性的男人,什么女人没玩过?怎么可能因为她坏了这一局好棋?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枚可以用来同白斯聿暗中较量的棋子,而在白斯聿的眼里,她只怕连棋子都不如,顶多只能算是一个诱饵,一个无关紧要、随时都可以丢弃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