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周末的嘴角微翘着,在尽量不去嘚瑟的情况下,整个人完全摆脱了阴郁,脚步都显得轻快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不得志的时候,脸上的愁容会自然而然的让脊背弯曲,上半身像是堆到了一起,谁都能一眼看出来这个家伙肯定心情不美丽;飞黄腾达的时候则完全不一样,他的嘴角会扬起来,在别人恭维的那一刻尽管刻意压制着,可依然能看出喜上眉梢的感觉,即便嘴里随意敷衍着,得意之色却溢于言表。
“卡尔,头儿找我来什么事?”
反黑及缉毒科内,周末抬起一条腿用半边屁股坐在了老卡尔的办公桌桌角,卡尔抬头看了一眼,双脚蹬地的把椅子往后挪了些许距离,很随意的说道:“还能干什么,巴勃罗打算出庭当契科夫的人格证人,出庭作证后会有点时间进行陈述,估计是巴勃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才找你来商量。”
这不是什么大事,整个警探局有资格当契科夫人格证人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巴勃罗、一个是马修,可马修和契科夫的关系根本就不允许他成为证人,所以,巴勃罗只能赤膊上阵。
周末为什么不去?
他根本去不了,拿过豁免令的警察在给别人当人格证人的时候,证言是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