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以把命还给周末,却不能让安德烈没有父亲,你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她已经喊了起来,声嘶力竭。
契科夫用自己的深沉作为回击,沉声道:“凯瑟琳,活着那么重要吗?别让我瞧不起你。”
“你不是一个兵了!”
这是凯瑟琳最后的武器,除了用现实提醒契科夫近乎被火焰点着的头脑外,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我还是个人。”
契科夫伸手抓住了凯瑟琳的胳膊,轻轻向自己身后一拽。
凯瑟琳的身体如风筝般向后飞去,要不是在失重情况下落脚极快,加上契科夫根本没用力,她可能会直接扑到在地上。但是,这一脚的动静太大,夜晚安静的房间内传出拖鞋用力踩踏地面的‘啪’一声脆响,那个声音比契科夫和凯瑟琳的争吵来的更为突兀。
咔。
契科夫拧开了房门,楼道内的声控灯亮了起来,在他不远处的左前方就是电梯。
一步。
契科夫的左脚已经迈出了房门,凯瑟琳在回身拉拽都来不及,偏偏在此时……
哇~~~~
婴儿的哭声从房间内传来,山一般能冲破一切的汉子、刚硬起来连妻子的话都听不进去一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