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憋了半天才问了一句:“只有我一个人离开吗?”
“当然不。”
这句话之后,另外一个警员敲响了对面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肥胖的男人,等孕妇看见其他警员将她听过的话语又说了一遍、并出示了另外一张文件后,这才开始相信。
于是,两户居民在特别行动局的护送下极为安静的在楼道里走了出来。而后,这四个人跟随着这两名墨西哥人下楼,期间并未给他们任何打电话的机会。到了楼下以后,才有专门负责这一区域的巡警向他们解释发生了什么。为他们提供电话。
十分钟后,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上来,当这四个家伙出现的那一刻,刚刚撤下去的居民明白了第一批上来的警员为什么要拉上夹克拉链了,因为他们在夹克内都穿着防弹衣,要是直接这么上去会在这栋楼里变得特别显眼。
周末在指挥车里坐着,他通过监视器亲眼看着一户户居民被安全送下楼的时候,歪着头向旁边问道:“多长时间了?”
负责在指挥车内控制这些电脑设备的技术员回应道:“sir。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sir?
周末笑了一下,这个字眼听起来还是满舒服的,在米国的这两年全是他充满敬意的称呼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