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领养的家庭等等。有那么一刻,周末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从一个被人围绕的环境下转瞬间就跨越到了孤家寡人的位置,尤其是在下班以后。
“他怎么样?”
“没什么,离开了多科的家,这个小家伙很快展露出了恶棍的天赋,在迅速认识了一群小孩子以后,砸了一台车的车窗。拆走了里边的音响。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我都怀疑这个小家伙会不会在流浪去组织出一批黑帮童子军来。”
这是玩笑话,一般说这些话的时候。听这番话的人总会体会出一些愉悦,可尤达在周末低沉的情绪中什么都没有感应到。
“干嘛摆出那张逼着别人来心疼你的脸?”
那间屋子里。尤达站在门口从细小的缝隙中对着周末问了一句。
“有吗?”他没承认,仰着头,紧盯着尤达的眼睛。
周末什么都没说,因为他们从没有过一个晚上敞开过心扉如夏洛特向周末倾吐一切似的说些什么,偏偏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正在等待的。
直到今天。
当精神病院的那个房间被锁上门,里边的女人很可能会在药物压制下长时间不再出现,周末这才想明白一件事。他等待的事情不再发生了,原来自己即使发现了兰伯特的家庭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