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直到大量鲜血流出时,他(她)疼的直往前拱、却始终不敢离开这块方位。在姆科扬的眼里,那个家伙在不停颤抖着,不是仰起头又低下头的做着转换,那疼痛的感觉如阴冷的寒风般吹着他的后脊梁,比空调更凉的感觉出现了,深入骨髓。
“知道他(她)为什么不反抗么?”那个女人向前探出了身体。短发在额头前挡住了半张脸和一只眼睛,仅剩的那半张脸表现出了一个老师竭尽全力的想要给孩子们讲故事、并努力将孩子们带入到故事的环境之中的态度:“因为我告诉了他(她)。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后,我不杀人。”
“现在。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要么,告诉我人在哪,要么。”
咔。
这句话像是并没有说完,可实际上这个女人举起手枪并叩开保险的动作证明着整句话已经说完了。
嗖。
她扬起手里的刀,让刀背上那块还渗着血的皮肉飞了出去,皮肉越过卧室内的些许距离,恰好落在了姆科扬眼前的被子上,被子迅速被血滴沾湿,姆科扬看到这一幕后猛吸了一口气,在想起有一把手枪的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连把这口气呼出去的勇气都没有、硬生生的让这口气停在了嗓子眼,许久之后才敢慢吞吞的、一丝一丝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