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这是我的安全屋使用报告,安全屋内没有任何破损,最晚明天我们就能离开。”
契科夫站在警探局反黑及缉毒科boss办公室内挺着腰板说出了这些话,他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安全屋了,离开成了必然。
巴勃罗坐在办公室内抬头看了一眼,看着身着黑衬衫展示出一副英武姿态的契科夫说道:“叫你来不是要问你这个,周末去哪里?训练基地刚刚给我打来电话,说这个家伙居然在明天就要补考的情况下,今天还没有把表格发到考官的邮箱里,他要干什么?连我都得为他说谎,不得不解释成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希望考官可以延迟补考时间。”
“你告诉周末,下次补考时间定在一个星期之后,要是我还接到类似的电话,就再也没人为他打掩护了。”
皱着眉头的契科夫没说话,他自从和周末成为搭档以来,从没听说过这个家伙有如此随心所欲的时候,这台近乎程式化的破案机器变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感觉到奇怪。
中午,阳光一点点透过窗户延伸了进来,在契科夫该说‘那没什么事我出去了’的那一刻,巴勃罗又开口了:“最近经济条件怎么样了?我看到了你打算在业余时间给有钱人当保镖、为那些向警方申请保护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