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户被一道破布遮挡,外边是淅沥沥的雨声,在除了床只剩下一个破木柜子的屋子内,乱的只有随意扔在地上的暴露衣服和两双高跟鞋,屋子里的地板上满是尘土,像是几个月都没有被打扫过一次,那些衣物就平铺在尘土上,没人在意。那时安吉尔目光呆滞的坐在床边,她身上只有一套红色**遮盖,手背上、大腿根部、手臂上,全是针眼。
安吉尔的人生毁了,被这一个个针眼和无数次输入到体内的--毒--品给毁了。
“让你站在街头的不是黑帮,是--毒--瘾!无法让孩子回到你身边的不是金钱,是堕落!!!”
噌!
宛如听见一声厉喝的安吉尔扭头看向了屋子里空空如也的一角,出现了幻觉一般令她仿佛听见了有个人在那说着什么,不过这些话再也不是从契科夫嘴里说出来的,童声语调令她想起了自己许久未曾见过的孩子。
这些大道理不是没人和她说过,甚至有人在说完这些话以后还给过她比那天晚上那两个警察更多的钱,也有人在把她扔进汽车后座做着花钱买来的爱一边叫骂:“你天生就是个婊--子,就是个--婊--子!”一边恶心的……
那又怎样?
她的世界早和尊严无关了,每